关飒飒被痛醒来一回,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柔软的床上,她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能睁开眼睛,只是喃喃说了一句:尼河,没事吧?
没想到耳边竟然有人回应她:你放心,他没事。
关飒飒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沉沉睡了过去。
她被头顶的白织灯的光刺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头张扬的银发几乎要跟头顶的白墙融为一体。
你醒了?慕容卿赟眼神有些关切。
关飒飒觉得自己头嗡嗡作痛,勉强开口:这是哪儿?
慕容卿赟道:我家医院。
是你绑的我?关飒飒皱了皱眉。
是我救的你!慕容卿赟似乎有些不高兴。
哦,尼河呢?关飒飒想了想,问道:他还好吗?
慕容卿赟有些不满:你已经问过一回了!
哦,是么?关飒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我忘了。
慕容卿赟:他比你严重一点儿,在另一间病房。
严重?!关飒飒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他在哪儿?让我去看看。
比你严重,断了一根肋骨,不过现在没事了。慕容卿赟撇撇嘴:他的麻药还没过,应该还没醒。等他醒了再去看他也不迟。
关飒飒闻言,靠了回去:行吧,谢谢你。
嚯,您老终于想起来谢我了?慕容卿赟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跟那帮人扯上关系?
关飒飒憋窝:我也不知道,最近脑袋被人打得有些多,记不起来了。
哈?你被打傻了?那我卷子怎么办?慕容卿赟站起来说。
不是还有兰香雪么?关飒飒有些气闷,这种时候你居然只在意你的卷子?
我倒是想在意你,你愿意么?慕容卿赟说的直截了当。
不愿意。关飒飒毫不留情。
慕容卿赟无奈笑了笑:那不就得了?刚才看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做噩梦,开个玩笑逗你开心一下罢了。这个给你。
关飒飒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新的手机:“我之前的那个呢?”
“喂狗了。”慕容卿赟到:“都被砸碎成渣了。”
“我不能收你的东西。”关飒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