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懒得接,还有闲工夫给她发邮件?想什么呢。
路漫有点迷茫了,不是路涓还会是谁?
李玉凤么?可李玉凤一直在国内啊。
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给她发有关父亲病情的邮件,那又是谁安排父亲做了手术?
“父亲现在到底在哪?”路漫压着愤怒质问路涓。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我又不会天天盯着他,我没有事做的吗?”路涓一副“你也太天真了”的表情。
“这么多年父亲对你视如己出,你照顾他难道不应该吗?”那个男人可养了你们母女十几年,给了你们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路漫真是寒心,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路漫,别以为你嫁给了钟家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谁不知道你嫁的男人是个残废?还来这里教训我?是钟家给你的底气吗?”
路涓鄙夷不屑的乜着路漫,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哟,敢情你们两个是姊妹?”
陈家洛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她们吵架的声音有所避讳,但那一声父亲是骗不了人的。
“谁跟她是姊妹了?”路涓不置可否,好像这个妹妹玷污了她的身份。
“嫁个残废有什么了不起的,呵,这酒店都没有要求的吗?什么人都让进!”
……
就在两分钟前,坐在贵宾席上的男人朝角落里看了两眼,蹙了蹙眉。深邃的眼眸带着冷冷的寒意。
远处的一幕尽收眼底。
“那是谁?真吵。”
坐在旁边的李帆赶紧循着男人的眼光望去。
“老大,你说哪个?白的还是红的?”
路漫穿白色裙装,路涓穿的是红色,李帆一时不知道钟赫指的是谁。
男人眸色一暗,“穿白色衣服的说话了吗?”
这语气,分明在责怪他:你哪只眼睛看见白色衣服的人说话了!
明白了——
李帆赶紧吩咐人要把穿红衣服的清出去。
“等等…”
钟赫从椅子上缓缓起身,那气场足有两米八。
一股威慑森冷的寒气逼来,周围的人自动让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