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一身酒气的女人,钟赫不由得蹙起眉头。
洁癖使他忍受不了,俯身抓起床上的人愤然丢到洗澡间的浴缸里。
水逐渐没过女人的身子,白色的连衣裙也随之湿透,粉色的胸衣和内裤贴在身上格外显眼。
钟赫一时怔住了,浴缸里粉嫩的脸蛋和粉嫩的胸衣内裤相得益彰,像是粉红色的诱惑。
他喉结不觉滚动一下,别过脸走出洗澡间的门。调整片刻之后却又重返进去,怕那个在浴缸中睡着的人儿会被水呛死。
看到浴缸里的人睡的还挺起劲儿,匀称的呼吸、微嘟的小嘴,单纯得像个可爱的孩子。
只是那随着呼吸的起伏,像一只神秘的手挠的人直痒痒。
钟赫索性闭着眼不看她,摸索着将她衣服脱掉。
只一件裙子,半天都没脱下来。
即使闭着眼睛,他也是血脉贲张,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让他心跳加速。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曾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过任何一个女人。
早知道她这般诱人,自己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出席婚礼做好新郎的角色,至少现在做点什么也算是理直气壮。
长舒一口气,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那映入眼帘的饱满呼之欲出……
燥热,一股难言的燥热!
他喉间又一声吞咽,狼狈着逃出洗澡间。再待下去,他可真就自己辟了自己散布的谣言,非办了她不可。
他本想叫刘妈上来帮她洗澡,可时针已经指到了夜里两点。半夜三更把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年人叫醒实在不像话,他又不是黄世仁。
他可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钟赫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劝着自己,重又走进洗澡间继续。
他决定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上手快速的去解路漫的胸衣。
“干什么,”路漫嘴里软绵绵的呢喃,伸出小手抓住钟赫的大手,身子还不听话的在钟赫身上磨蹭。
“别动!”钟赫哑声低斥,“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来。”
“嗯······”路漫含混不清的哼着,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凶什么。”
钟赫以为路漫有些清醒意识,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