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赫勾唇露出坏笑,把话题抛给路漫。
余秋水嗔怪地在钟赫的胸口软绵绵的打了一拳,继而娇滴滴的一句:“赫哥哥,你变坏了。”
路漫冷笑一声,向苍天翻了个白眼:老天爷,让我洗洗眼吧!
“赫哥哥让我问你呢,你是谁?”余秋水娇蛮的问道,再不说她就真急了。
路漫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真想给她身体里钉根儿钢条,让她把身体捋直了,省得像没有骨头的蛇似的缠着那个男人。
“我是钟家新来的管家。”路漫不想跟她说那么多,就随意找个身份给自己安上。
但她还是想故意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也不舒服,多少都得跟这个男人扯上点关系才行。
当着别人的妻子搞这一套,谁也别想好受。
“管家?”余秋水甚是诧异,满脸的不悦,瞧她长得挺漂亮,瘦瘦小小的手无缚鸡之力能干什么。
“你在钟家能干什么?”余秋水一脸不屑的嗤笑。
“陪睡,你有意见么?”
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路漫脱口而出,她就是看不惯对面女人使劲儿往她老公怀里钻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路漫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她是实在看不惯余秋水的嘴脸才故意呛她的,但说过之后她立刻就后悔了,如果钟赫此时嘲讽她,那自己就是个道地的笑话。
陪睡,亏自己想得出来!两人新婚夜都没在一间卧室,人家还处心积虑的想把她吓跑,自己说这话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本来钟赫正一副看戏的姿态,听到“陪睡”这两个字,表情差点石化,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
不过,也亏她想得出来,跟一个那方面有隐疾的人陪睡?
“咳,”钟赫故意清了清嗓子,紧盯着路漫涨红的小脸,勾唇坏笑,语气暧昧,“你技术有待提高,下次主动点。”
他说的什么鬼话?
路漫差点没噎死,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死男人,坏的透透的,论开车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
“你······那个·····”路漫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脑子一片空白,嘴巴也不听使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