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都不认识硬得叫人家二舅七姥姥的。我就应该直接到这儿盯着你,看不把你憋出个七窍生烟来。让你还跟我玩什么装死,很好玩吗?”
路漫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委屈,胸脯剧烈起伏,她也忘了自己真空套了件白色睡衣,那若隐若现的丘陵地带一时晃的跟七级地震似的。
他不由得喉结滚动,身体的燥热莫名,挺憋屈。还从没有哪个女孩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
看到一颗颗泪水打湿在她的胸前,他才发现自己看着她的那片起伏出神许久了。
路漫一股脑说了这么多,心里委屈到不行。想她一个还没毕业的二十岁小姑娘,嫁给一个身患隐疾的二十九岁的大叔,腿脚不便也就罢了,脾气还挺臭。
路漫越哭越起劲儿,从哽咽到嘤嘤哭泣,再到痛哭失声……
这让钟赫有点手足无措,还没有哪个女孩敢在他面前这么过分。别的女孩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他一个眼神能让对方马上闭嘴。
她可倒好,在他面前的这一通乱怼,弄得他好像罪孽深重。
连自己装死她都看出来了,看来也不是很傻。还好自己弄了个拐杖来,不然估计连腿脚不便都能被她识破了。
怎么,自己看到她竟然莫名的燥热,这就有点危险!
见情人等同于奔丧?她倒是有点正妻的做派,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