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旁边一块木制令牌。
“鹤府。”她看了看地上的血,又看了看手中令牌,这是鹤府的家族弟子令,有此令牌才能在不久之后被家族承认,参加风神宗弟子选拔。
得,这小子该着急了。
她也不急着下山了,走到了小河边开始处理起了鱼来,在山上捡好柴,手中灵力一晃,火就生好了,把穿好的鱼架在火堆上,就开始烤了起来。
还别说,这么久不吃东西她还真有点饿了,刚到这里的时候都中午过半了,这会更是天色将黑,不过她在山上也不觉得害怕。
这座山鹤锥可是从六七岁就开始独自上山的,可见里面应该是没什么厉害的凶兽的。
鹤锥从山上下来,一直走到山下脸上都是烧红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让你割个猪草你要割几百年啊,整天就知道偷懒……”
进入小院,喋喋不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直到她看到鹤锥手里提着的兔子,话音陡然一转,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兔子,“哟,又在哪抓了只兔子,拿来,这次就先放过你,赶紧去喂猪!”
鹤锥一声不吭地转身,若不是他离开鹤家之时被登记在了送到这里,唯有在这里待着才能等到家族来人,他绝对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寄人篱下。
虽说他们这一支是家族旁支,可是等到大宗招收弟子之时主家也会来人带走所有的家族弟子,就连大伯母也阻止不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去抚摸家族弟子令牌,可是这次却摸了个空,他忙不跌放下竹筐,仔细在身上翻找,这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如今不见了,他急得不行,脑海中忽然出现在山上摔倒那一幕,“定是在那里,定是在那里!”
他想也不想就冲出门去,身后听到动静的妇人从屋子内走出来,看着洒了一地的猪草,脚上一剁,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让你喂个猪你都不好好喂,能干点啥…”
鹤锥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山上,在他摔倒的草丛处四处寻找,“怎么会没有呢,上哪去了?”
他的声音急切慌乱,家族令牌若是丢失,族里来人是不会认他的,越想越慌乱,手指被地上的历草划破,指甲里进入了泥土他也丝毫顾不得,两条腿颓然地跪在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