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地回道:“好过分,我没有弄出大动静啊。”
凯特怀宁拿出了枪,他的保镖都倒下了,血流出来在地上渲染出大片大片的红色。
他的首要目标是那个用刀的暗杀者,那个给他带来死亡阴影的人。
“嘭!”
子弹穿过了心脏,刀刃砍断了持枪的手。
枪口的硝烟散去,白烟带着火药的气息。
血顺着源雅纪长刀的刀刃流下,滴落,在公路上溅起小朵小朵的血花。
源雅纪拿着刀,身上的黑色大衣被溅起的血浸出了几片深色,他垂眸看着倒下的红发男人,有些遗憾:“可惜了,我本来想砍断他的四肢的,想来他绝望的神色会非常漂亮。”
不过死了就算了吧,他收起了刀,抬头看向拿着枪的安室透:“亲爱的,你的枪法真棒。”
那颗贯穿了凯特怀宁的子弹来自安室透的枪。
安室透从掩体后出来,看向站在尸体前的青年。
他谦虚地说着:“你过奖了,只是一般而已。”
亲昵的称呼只是青年的一点小习惯,他可不会把这个当做青年对他的亲近。
他转头看了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又听见之前阿玛罗尼对通讯器那头的人说的话。
他说,“我没有弄出大动静啊”。
这可不是小动静。
在他的概念中,所谓的暗杀,应该是像基蒂安那样直接狙击任务目标,而不是像阿玛罗尼这样,直接把任务目标连带保镖一起干掉的。
安室透想着,跟他说:“我们这边算结束了吧。”
源雅纪点头:“算是吧,我们回去吧。”
他伸了个懒腰,拿出手帕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血迹。
他把手帕揣进口袋里,说:“不知道琴酒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琴酒那边没问题吧。”安室透说,“只是可能没有我们这么快。”
他觉得琴酒那边的暗杀应该是那种精心谋划,找好位置狙击目标的,而不是像阿玛罗尼这样,不要说什么计划,直接硬刚的。
“说的也是。”源雅纪想也是,“那我们去干什么?要去喝咖啡吗?”
安室透:“”不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