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而已。”
贝尔摩德看着心口不一的家伙,轻笑一声,不多做评价。
比起爱尔兰,当然还是她看着长大的阿玛罗尼更得她心。
“不过,皮斯科跑到哪儿去了?”源雅纪好奇,“他通过检查了吗?”
看警察们那么坚定地查紫色手帕,源雅纪猜测他们手里恐怕有一方紫色手帕,才肯定杀死吞口重彦的人手上已经没有紫色手帕了。
“通过了吧。”贝尔摩德没有注意皮斯科有没有出来,“我放进他的口袋里了。”
源雅纪恶劣地勾勾唇:“那你可以肆意嘲笑他了,组织的老人。”
最后几个字里藏着淡淡的嘲笑。
源雅纪和皮斯科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不仅仅是因为爱尔兰的事,还因为皮斯科在组织里的年头远远比阿玛罗尼要久的多,对于这些年轻人总是带着几分轻视。
“说的真过分,阿玛罗尼。”贝尔摩德这样说着,却没有要制止他这样说的意思。
“我不喜欢他。”源雅纪说着,“爱说教的老头子,只会让人生烦。”
贝尔摩德与源雅纪并肩行,笑着跟他说:“看来年龄的增长并没有让你完全成熟。”这样幼稚的原因。
贝尔摩德听见身边的青年低低笑了下,狡黠地朝她眨了下右眼:“或许是你们把我宠坏了。”
生得美丽娇艳的女性看着身边青年愣了下,没忍住掩唇笑了起来:“阿玛罗尼,你啊,从小到大总是让人忍不住多偏心你一点。”
“嗯,关于这个问题。”源雅纪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个很棒的幼驯染。”
源雅纪促狭地笑着,看起来透出些狡猾。
贝尔摩德是看着这两个人长大的,想到这个,她感慨一句:“琴酒在面对你的时候总比对别人有耐心得多。”
也是,要是没耐心,就阿玛罗尼从小到大坑了琴酒那么多次,早就被打成筛子了,琴酒以前可没少帮小雅纪背锅。
“哦,那个啊,大概是因为先生吧。”源雅纪说,“先生没说过要我死,琴酒就会容忍我的,毕竟琴酒完全忠诚先生嘛。”
源雅纪又补了句:“可能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竹马之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