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匆匆赶来的孙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怎么办啊？”
此刻的她丝毫不见平日里的珠光宝气，脸色苍白，手脚冰凉。
宋叙然挽住宋老太太瘦弱的胳膊，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好像需要他来支撑了，他一边安慰一边瞅向正和医生们交流的宋亭姝。
宋亭姝踩着八厘米的黑色细高跟，身着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干净利落。
她手里拿着一叠化验单，习惯了快节奏工作的她抛出去的问题又快又密，让专家们都招架不住。
一群人谈论了十几分钟才离开，宋叙然迫不及待地问：“姑姑，爷爷怎么样了？”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宋亭姝，听到侄子的问题，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薄薄的焦灼和无力。
她上前握住宋叙然的手，语气跟刚才截然不同，“别担心，只是轻微的脑出血，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突发性脑溢血是老年人身上多发的疾病，来势凶、死亡率高。
宋老爷子本就有高血压高血糖，平时小毛病不断，加之近段时间工作又忙，精神高度紧张。
今早起床，他觉得头晕目眩，就赶忙叫司机送来医院，好在检查及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病房里，宋老太太把宋叙然拉到床头，弯下腰在宋老爷子的耳边放慢语速，轻语道：“叙然来看你了。”
带着氧气罩的宋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爷爷苍白的面庞，宋叙然的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爷爷。”
“好了好了，爷爷没事的。”宋亭姝伸手抹去宋叙然脸上的泪珠，轻声说：“会慢慢恢复的，过段时间什么事都没有了。”
宋叙然吸了吸鼻子，无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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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学习氛围放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陆栖所在的尖子班，午间休息的那节课向来没人会用来午睡，但今天的最后十分钟，陆栖实在抑制不住困意，扔下笔，趴在课桌上睡了过去。
“求求你，救我……”
颤抖的呼救声再次响起，断断续续，虽是梦却很真切。
“……救救我……”
左手边突然袭来一股重力，耳边时有时无的噪音把陆栖拉回现实，她的头又重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