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画着衣裳的图纸,她连忙将这图纸收了起来。
出去后,她装模作样的又把简一那把被砸开的锁又上了回去,这才去那两个没人住的房间,拿起一件藕色绿边荷叶裙藏在衣服里便离开了。
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王大婶看朱银离开,衣服里还鼓鼓囊囊的,就要冲上去,“这个朱银,也太不要脸了,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简一连忙拉住了王大婶,“婶子,不急,你放心,真正的图纸我已经藏起来了,至于朱银嘛,她既然敢来,我自然让她讨不到好了。”
“而且,以朱银的胆子,见我屋里的门是锁着的,可没那个胆子砸开。”
“以她的性子,看到那么好看的衣裳,肯定第一时间就会把衣裳拿走,不可能等找到图纸了再去拿衣裳,这件事,恐怕还有人在背后指使啊。
以王大婶的性子和精明程度,鸡跑了,猪不见了,她是断然不可能让林宽来告诉她的,只会自己解决。
所以刚才简一便知晓,林宽的那句话很有可能是个信号。
果不其然,她刚走出大门,就被王大婶拉到一边去了,说是朱银刚才偷偷摸摸的把他们家鸡和猪放了,觉得这朱银没安好心,就让宽子去传话了。
王大婶皱着眉头思索半晌,“简一妹子,你觉得会是谁?”
简一勾起了唇角,“我听说万茜这几天回娘家了?”
王大婶眼睛瞪得老大,“我怎么就把她忘了呢,这个万茜,还真是一点都不老实,自己都成亲了,还这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