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坐着八抬大轿回府,路上是越想越气。“他怎么敢?难不成这些年的痴傻懦弱都是装的?”张宏远越想头越疼,最后干脆不想了,“妈的,把我惹急了。让单和正领兵占了皇城我当皇帝。”
想归想,但毕竟现实跟理想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距。张宏远在回府后唤下人询问,“最近有没有外人来府上拜访或者是送什么信件?”
“信件?”相国府的奴才们面面相觑,这时忽有一奴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刚要脱口而出,却又欲言又止。张宏远宗师境界,又不是老眼昏花,哪里看不到那奴才的异样。“福禄,你说。”
张宏远冷冷一声,吓得那名唤福禄的奴才赶忙跪倒在地,使劲儿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眼下确有一封信件不曾呈送给老爷。”
“在哪?快快拿来。”张宏远眉头一紧,吓得那福禄赶忙起身奔向了后院门。好在相府树多墙多,那信件还在地上不曾丢失。
张宏远拆开信件一读,眉头瞬间像是拧成了麻花,暗道:“不好!”单和正形同废人被属下篡位。这哪里是篡位,篡位会有那么容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分明是皇上的人上位了。
“怪不得今日……”张宏远将那封信件狠狠攥在掌中,指甲都被嵌进了掌心。丝丝鲜红的血液在那张稍微有些潮湿的信纸上晕染开来。
福禄见状心脏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心脏咚咚咚咚,一言不发。半晌后才鼓起勇气求饶了一句:“老爷饶命。”
张宏远揉搓着手掌将那张晕染血液的信纸揉搓的粉碎。闭目长舒一口气后,缓缓道:“没事。记得下辈子再来给老爷当差。”
还不等福禄反应过来求饶,张宏远的二指已经抵在了福禄的脑门上。只是轻微一碰,福禄的大脑已经被震碎成了数块。福禄应声倒地,七窍流血。死状恐怖吓得众人瑟瑟缩缩不敢言语。有胆小的丫鬟竟当场吓晕了过去。
“以后你们记着,有什么信件再给老爷我丢了,忘了。下场跟这福禄一样。”
“去把吴渊给我找来!”张宏远心想,再怎么说自己跟北银枪也是沾亲带故,虽然北银枪已经消失多年,但看在他的面子上,皇室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去啊!”张宏远大喝一声,吓得奴才里有人瑟瑟缩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