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飘了,指定飘了。”
“人欢无好事,狗欢必遭灾。”陈建忠低声呓语,“等着瞧吧。”
手握圣旨的大太监赶忙将手中的圣旨打开,扯直了嗓音宣读了起来:“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长子朱星伟,日表英奇,天资粹美……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儿臣,接旨!”朱星伟双手接旨。不知为何,今日的朱星伟看起来倒是与昨日大不相同。颇有让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张宏远眉头一紧,心中暗道:“今日这傻子还上纲上线。”可能为的今日这两步,昨夜里没少排练吧?眼睛里都还有血丝呢。
“张相国。”鸿顺帝端坐于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开口垂询。“爱卿的腰可好些了?”
张宏远猛然一惊,紧忙答道:“已好了,已好了。”忙不迭用丝帕擦拭涔涔汗珠。这鸿顺帝点拨张宏远的话他哪能听不出来。两年前张宏远因为与江湖人士厮杀腰部受伤,对鸿顺帝谎称扭到了腰,在家休息了三个月。旧疾已经痊愈多年,鸿顺帝今日再询问。其中的深意可想而知。
“哦,”鸿顺帝似是若有所悟,“那倒是朕糊涂了。”
张宏远紧忙赔笑。“陛下耳聪目明,颇有……”
“够啦。”鸿顺帝冷冷一言,颇有不怒自威之意打断了张宏远的彩虹屁,“众爱卿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
皇城,东宫。
朱星伟正提笔处理政务。那一副认真的模样看得殿外的小太监小宫女们掩面嬉笑。大抵心里都想的是:“这傻子穿蟒袍,倒也认真了起来。”
“小德子。”朱星伟冷冷一言,倒是让原本心中放荡不羁的小太监打了个冷颤。不过在心爱的宫女儿面前可不能丢分。只见小德子应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门。
“茶水?为何凉了?”朱星伟手写着奏章,头也不抬。那小德子哪里见过自己的主子这般狂妄,不禁挺着胆子愤怒诓骗:“这茶水本来便是凉的。”
“哦?”朱星伟笔尖一停,抬手触杯间那茶水已热气腾腾的翻滚。“把腰带解开,这杯凉茶倒进自己的裤腰里。”
“!!!”小德子当即震惊,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