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后宫!
“她是原主的仇敌吗?怎么跟个智障···炮仗似的。”
【淑妃和原主以前是闺中密友,她后来喜欢上定远侯世子陆飞墨,进宫前向他表白心意,想要让他求娶自己,结果陆飞墨拒绝了她,说他喜欢的是原主这个小青梅。】
哦,原来是爱而不得啊。
那确实——不值得同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人唏嘘,但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就实属欠打。
池鸢正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啪!”一个身穿素面曳撒服的太监走过去,一巴掌甩到了淑妃的脸上,厉声呵斥道:“这里是凤栖宫,还轮不到淑妃娘娘在这儿放肆!”
淑妃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愤怒,她捂着红肿不堪的脸颊,口齿不清道:“诺一棵路菜,也敢打波哥?(你一个奴才,也敢打本宫?)”
曳撒太监面无惧色,反而微微一笑:“奴才在千岁爷手下当差,如今调到了凤栖宫,自然要保证皇后娘娘的安全。”
九千岁——谢无浔?
此名一出,在场的人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淑妃更是脸色剧变,池鸢居然和谢无浔有交情?她不是昨日才进宫吗,怎么会攀上谢无浔?
池鸢眼尾微微一挑,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太监一眼,她的大反派这么给力,她是不是也得回敬一点什么呢?
不过那一巴掌倒是让她心里恶气散了不少。
她转而望向淑妃,玉手轻抬,懒怠地抚了抚鬓边的青丝,不甚在意地说:
“淑妃口无遮拦,以下犯上,不敬本宫,就罚半年月例,去佛堂抄写佛经万遍,为皇上祈福吧。
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淑妃气得银牙都要咬碎了,她每月都要花大把的银子去内务府打点,才能过得松快些,如今没了月例,只靠着家里那点微薄的支撑,她怕是活不下去了。
但她也不敢再造次,谢无浔那尊煞神太恐怖了,她惹不起。
早死和晚死,她选择晚死。
那些莺莺燕燕都退下了,池鸢随意地半倚在软榻上,呷了一口温茶解乏,她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曳撒太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