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某人白皙的耳尖上蔓上熟悉的一层薄红,池鸢心底暗笑,这才哪到哪,她要是存心勾引,某人怕是吃不消了。
毕竟鸢尾的体质,可是很吓人的。
不过太监嘛,或许玩法会有点不一样。
说不定更刺激。
喜床离得很近,六七步就到了,但谢无浔愣是走出了二十步的架势。
花梨木的凤榻上,铺着大红的鸳鸯交颈喜被,本是十分喜庆的景,此刻却红得刺人眼目。
谢无浔不由蹙了眉心,转而淡声吩咐青芜道:“将榻上的被子换成素色的,娘娘今夜本就受了惊吓,不宜再见到刺眼的艳色。”
义正言辞的模样,像是没有夹带私心的样子。
池鸢眼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有点可爱。
等青芜将被子换好,谢无浔才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青年嗓音低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气息尽数拂在她的耳蜗:
“娘娘安寝吧。”
池鸢的脸渐渐开始发热。
他的音色很好听,不似一般太监的尖细,也不像一般男子的低醇,反而有种矜冷的质感。
池鸢将被子拉至眼睛下方,遮住了发烫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千岁爷慢走~”
殊不知,这样掩耳盗铃更让人心里悸动。
谢无浔垂眸凝视她几秒,蓦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这些年他身居高位,见过太多的美人计。
即使他身体残缺,却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扑上来。
无论是美貌妖娆的后宫宠妃,还是不择手段的心机宫女,亦或是那些被人献上来的顶级瘦马。
在他眼中,不过是红粉骷髅,转眼皆是一抔尘土。
可小皇后这明晃晃的不甚高明的勾引,却在他心底漾起了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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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池鸢单手将被子拉了下来,轻轻哼着小曲。
“反派的好感度已经降到了80,鸢姐你好厉害啊。”三音冒着星星眼,跟着大佬不用愁业绩。
池鸢唇角微翘:“你不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阿衍的灵魂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