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报我呢?”
旁边的人互相对视几眼,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胖子看上的人,最后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裴衍瞳孔一缩,眼中狠厉乍现,杀意凛冽地盯着死胖子。
要是这王八蛋敢······他一定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胖子一脸淫邪地上下扫视着裴衍,一双小胖手放在皮带上,正准备解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慵懒女音:
“诸位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朋友,不觉得太不要脸了吗?”
除了裴衍以外的人都扭头朝身后望去,看清来人的相貌后,顿时眼前一亮。
池鸢撑着花伞从昏暗的拐角处走出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复古丝绒旗袍,裙摆边绣着大片鸢尾花的暗纹,神秘又奢靡。
长及脚踝的旗袍几乎开到大腿根,一走一动间,柔滑细腻的雪肤若隐若现,让人看一眼就心神恍惚。
胖子盯得目不转睛,眼中淫邪之色浓郁得快要溢出来了,他色眯眯地笑道:
“这就不要脸了?哥哥还有更不要脸的,小美人要不要试试啊?”
他话音一落,周遭的狗腿子们都不怀好意地哄笑起来。
池鸢缓缓收了伞,点点雨珠滴落在她的身上,浸入冷白的肌肤,冰凉凉的。
她倏地粲然一笑,红唇轻启:
“好啊,试试就让你们逝世!”
池鸢眼中寒芒涌现,拿着花伞,劈手就抡了过去。
花伞打在钢条上,啪的一声,钢条竟如薄纸一般,碎成了一地渣滓。
池鸢像是敲地鼠一样,把刚刚还嚣张至极、满嘴喷粪的男人们,一个一个全都敲趴在泥坑里。
凄厉的哀嚎声掩过雨声,从狭窄的小巷一传开,再被破旧的土墙回弹,有种如泣如诉的惊悚感,疑似深夜鬼片现场。
他们惊恐地看着逼近的池鸢,抱头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蹭着地面往后爬:
“别过来,我们错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们报警了。”
池鸢撩起一缕湿发别在耳后,唇角微微翘起,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抬着晕过去的那个狗杂碎,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