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女儿,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湿润。
一旁的杨管家上前扶着池父,笑呵呵地打趣道:“老爷,小姐这是长大了。”
池父老怀欣慰地点点头,他如今快到花甲之年,能陪伴女儿的时间越来越少,看到一向天真娇弱的女儿能独当一面,他心里确实开心不少。
原本池鸢喜欢叶泽宇,他心里也是乐见其成,毕竟叶泽宇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虽说家世上差一些,但能力在燕都公子哥里,也勉强称得上一句不错。
可谁知,竟然也是个龌龊的伪君子。
幸亏,发现得不算晚。看来他必须得改变一下规划,重新确立一份遗嘱了。
一瞬间,他的目光犀利如刀,声音不复以往的温和,像是冬日的寒霜,又冷又凉:
“你多派几个人,把叶家的人全部请出宴会。同时放话出去,以后只要是池家的宴会,通通不许叶家人进来。”
叶家敢这样欺负他的囡囡,就不要怪他池家以势压人。
杨管家得了命令,立马找来几个魁梧的保镖,他直接了当地吩咐:
“不要打扰宴会的宾客,低调地把叶家人赶出去,如果他们中有谁吵闹,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杨管家心中暗讽,哼,敢欺负他们大小姐,叶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叶家的人被灰溜溜地赶出了宴会厅。
这一场令燕都名流们瞩目的订婚盛宴,最终演变成一场津津乐道的‘叶泽宇笑话’。
深夜,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西区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
因为路不平且窄巷多,这里几乎没有车辆,显得幽静又冷清。
池鸢撑着一把精致的小花伞,独自走在逼仄肮脏的巷道里。
在绕过地上第23个积水的小坑时,她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眉眼间满是不耐:
“三音,脱离世界,姑奶奶我不干了,送我回涂山!”
她宁愿回涂山做一株没有本体的鸢尾花,也不想做这个劳什子的隐藏任务。
想想就来气,她从宴会厅回到池家老宅,满心以为可以美美的泡个红酒浴,再舒舒服服一觉睡到自然醒。
谁知道她才刚把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