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来了。
“杏寿郎,你回去吧……晚上的时候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回去,好好跟父亲和千寿郎在一起呆一会,毕竟明天天亮的时候,谁还活着,谁死了……这些都不清楚。
今天晚上的的计划就是一场赌博,一场豪赌。
拿出所有,压上一切,也要赌这一局,赌她叶朝阳能赢!
要么一无所有,连命也输出去,要么就赢,赢一个现在,赢一个未来,赢一个有炼狱杏寿郎的未来!
“好。”杏寿郎应了一声转头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日光里的朝阳:“保重。”
“保重。”
夜幕落下的时候,朝阳见到了远道而来的鬼舞辻无惨。
穿着打扮很漂亮,是现下最时兴的年轻男子的打扮。
衬衫,领结,马甲,西装,长风衣,微微带点跟的皮鞋,一件不落。
眉眼细腻多情,头发微微卷曲。、
“是你?”鬼舞辻无惨眯了眯眼:“产屋敷呢?”
朝阳笑了声:“鬼舞辻大人这么聪明,看到这一幕还没有意识到么?一个局而已,一个请君入瓮的局。”
鬼舞辻无惨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朝阳伸手拨弄了一下旁边的彼岸花,毫不在意,就像是没看到鬼舞辻扭头就走一样:“这个局是我做的,不过我跟鬼杀队的那些人想法不太一样,我认为人好鬼有共生的空间,而且我这不算人也不算鬼的,把你们都杀了,我怎么自处啊,所以我想跟鬼舞辻无惨你谈谈条件。”
鬼舞辻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
说着朝阳又笑了起来,就像是看到邻家的好友一样,从矮桌旁抽出一张信来,对着鬼舞辻无惨晃了晃,像是没看到对方眼神落在青色彼岸花上时忽然一缩一样:“对了,你刚才不是问产屋敷的情况么,他快死了,托我转交你一封信,我现在读给你听,你觉得怎么样?”
这倒不是说假话,这个信件还是白天的时候,天音给她,说的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就让鬼舞辻看看这个信封。
鬼舞辻缓缓的转身看向朝阳:“你想谈什么?”
“不着急,天才刚刚黑,我们有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