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面前,一遍一遍的叫着朝阳,然后一点一点用裹尸布把她困起来的。
她依稀还记得,那个时候神志全失的自己,不过是被足够熟悉的声音迷惑了而已……
是身体的本能,本能不能去伤害自己的兄长。
朝阳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一个炙热的名字上。
炼狱杏寿郎。
她一心想要的得到的人……如果说这十一个人之中有谁能够制止失去神志的自己的话应该是只有他了。
也还好有他。
朝阳一向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的,第二天一早就找了赵老板,抽走了一只彼岸花,先是去了蝶屋找到了珠世,确认她确实有理论上能够对付无惨的毒药——也就是将鬼转化为人的药剂,并且能在短时间之类做出足够的分量以后,转头又直奔产屋敷宅邸。
这次面见的产屋敷耀哉已经连坐起来都做不到了,旁边跪坐的正是杭奈,见到朝阳来的时候产屋敷也只是低声道:“朝阳,你又来看我了么?”
“我不是来看你,我是来给你看个东西……”
“可是我已经看不到啦……”这么说着,产屋敷苦笑一声,摸到自己脸上的绷带上。
“那就用手摸。”朝阳将彼岸花放进了产屋敷手里,看着对方一点一点顺着□□抚摸上花瓣,然后之间微微颤抖:“是彼岸花……”
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连忙向自己的两个儿女确认道:“杭奈,彼方这个花……是什么颜色。”
“父亲,是蓝紫色,也就是青色……”
“青色彼岸花啊……是青色彼岸花……朝阳你居然当真找到了。”
“我不仅找到了,连花带根带泥我都带回来了,你拿到的只是其中一只。
“这样啊,这样啊……”产屋敷笑了笑,又像是眷念一样抚摸了花瓣半晌,然后将花从新递给了朝阳:“谢谢你让你得见它。”
“谢谢不谢谢另外说,我只问一个问题,你这个天谴,是不是鬼舞辻无惨死了,就能褪?”
产屋敷一愣。
鬼舞辻无惨死去,这一个他们一族世代都在做的美梦。
确实,神官准确的说过,只要鬼舞辻无惨一死,无论在重的诅咒或者天谴都能立刻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