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炼狱小姐,你不知道么?”
为了伪装的更像一些,朝阳自称为炼狱朝阳,是富户人家的孩子,但是家里不慎倒台,没有办法,只能出来讨口饭吃,也是路上才碰到的宇髄天元。
“逃跑的意思就是欠债还没还请,就从这里调走,也有是想和喜欢的男人私奔才逃走的。”
“鸨屋的须磨花魁似乎也是这么逃走的。”
须磨……很好,听到宇髄天元老婆的消息了。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朝阳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是嘛,真可惜啊。”
“不止是鸨屋的须磨呢,京极屋的雏鹤也莫名其妙的生病,然后不知所踪了。”
“我们这边情况也不好,好不容易之前有一个牧绪,最近也生病了,天天都看不到人。”
很好,三个名字都听到了,
朝阳搓了搓手指尖。
逃跑啊,这个接口对于鬼来说也太容易不过了,在这里吃掉游女,只要处理好后事,那么小时的人也只会被当做逃离了游郭,所谓的留书恐怕都是伪造吧。
现在还有明确消息的就是牧绪一个待会就去找找看吧。
就是不知道三个人遇到鬼以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这里的脂粉味太重,混合着令人不悦的奇怪的男性的味道,还有酒水的味道。以至于她几乎闻不出来别的什么味道。
而这个时候扶着盯着情况的宇髄天元和杏寿郎两人一个已经换回了鬼杀队制服,另外一个为了活动方便没,而且刀也可以藏在浴衣里面,所以并没有换掉。
并肩坐在房顶的屋梁上面。
“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啊。”宇髄捏着下巴琢磨道:“但是我总有些不祥的感觉,却像是被厌恶笼罩着一样,巧妙又不起眼的消除气息,说不定盘踞在这里的鬼是上弦呢,如果真是这样,可能会有一场超华丽的对战。”
“你说是么,杏寿郎。”
杏寿郎看着荻本屋的方向,点了点头:“呜姆,那就认真对付吧!”
而被迫第一次换上过于拘束的和服的朝阳有些不满的走在走廊上。
伸手微微拖地的下摆和敞开的后领,还有又宽又硬的腰带,都让她有些不适应,而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