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加一匹白马就这么招摇的在集市上闲逛起来。
中间时透兄弟频繁频露出羡慕的脸色,却在杏寿郎询问他们是否想要坐上马背的时候咬牙拒绝,然后上前裹到了牵马的朝阳身边。
“朝阳姐姐。”
“嗯?”朝阳看向忽然出声的无一郎。
旁边的有一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支支吾吾的弟弟接话道:“朝阳姐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我?”朝阳挑了挑眉,又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这倒不能算推脱之词,也不能算实话,她还是记得自己的生日的,可是这个记得,却远远比不记得要来的糟糕。
“怎么会记不清呢!”杏寿郎也走了过来:“每个人诞生的时间都是很重要的啊!”
这个男人无情的揭穿了她的谎言:“说起来上次我也问过这种问题,朝阳你对我说的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那句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还记得?不过如果朝阳你不愿意说的话……”不愿意说的话也没有关系,不要紧。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朝阳笑着问道:“你当真想知道?”
杏寿郎迟钝了一下,他看着那双黑色眼睛里面透露出来一丝一毫,微不可闻,可以被称之为冰冷的东西。
杏寿郎没有问出口:“我……”我没有非常想知道。
可是一边对朝阳的抗拒和冰冷毫无知觉的无一郎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我想知道,朝阳姐姐,我想给你庆生。”
“无一郎你这个蠢货!”有一郎伸手,试图去捂自己弟弟的嘴,可惜慢了一点。
“我生日啊,就是叶氏灭族的那天。”是她的人生戛然中止的那一天。
朝阳声音很低,视线扭转到了无一郎身上,是明明还在笑,却透出一股穿身灌骨的凉意来。
声音足够几个听力优于常人的柱,和距离她足够的近的杏寿郎听的清清楚楚。
“朝阳……”杏寿郎刚打算组织朝阳继续说下去。
“是我成为活死人的那天。”是她绝望的舍弃自己的那一天。
“是我杀上岐山道的那天。”是她犯下滔天杀孽的那一天。
“是我哥哥为了救我这条命,死去的那天。”是她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