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没有跳多久,就从新跳回到了房顶上,一个转身就落到了原本的位置,把已经放成了甜水的汽水洒到了地上。也惊醒了杏寿郎。
“朝阳!你跳舞可真好看!”杏寿郎并不会多少华丽的词藻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语言的匮乏。
“不,我觉得我退步了不少,不过你看的开心就好。”朝阳泼掉了甜水,又给自己在倒了一些汽水,像是随口闲聊一样:“说起来,我挺好奇的,你父亲一直都是这样么?我是指他指责你无能这件事。”
“父亲并不是指责我,确实是我没做好,一个虫鬼而已,都要靠朝阳你来解决。”杏寿郎的语气像是他当真不觉得自己被指责了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当时在坟场是我决定的分工,这跟你的能力并不相关,可是你父亲看到你受伤第一件事居然是不分青红皂白来指责你无能,我真的……大开眼界。”
“也不是这样的,”炼狱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在母亲去世之前,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会非常认真而严厉的教育我,就连千寿郎都不能逃避,就算没法举起跟自己一样高的剑,也得站在旁边认真看着。”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会和我说,‘杏寿郎,你的天赋并不突出,只有用千倍万倍的努力才能追上强者的步伐,你要成为强者,你会成为强者,而我会帮助你,请紧跟在我身后继承属于炼狱一脉的炎柱之名吧’。”
“这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从母亲去世以后开始的。”杏寿郎的声音变得有些唏嘘:“后来,母亲去世后,父亲便放弃炎柱职责开始酗酒,到今天,已经很久没有挥刀了。”
朝阳沉默了,她想起在蝶屋混迹的时候会听到一些,却还不到柱的队员们的议论。
炼狱家世代为炎柱,几乎没有断开过,上一任的炎柱,炼狱槙寿郎是从他哥哥手机接过的炎柱之名,一开始,他非常非常的强大,而且为人豪迈,极其负责,长期把杀鬼作为自己的义务和责任抗在身上,是个了不得的人,可是这一切都在几年前,因为其妻子的去世彻底的变了。据说后来他连出任务的时候都带着酒,也总是缺席柱合会议。非但不再教授任何人炎之呼吸的要诀,隐还议论过,他们偶尔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