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原地裂开的朝阳退了两步,退到了廊下,陈静了一会,心里那口郁气不知道怎么的,就散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杏寿郎并没有任何交往的对象,会和医女贴的近没有任何隔阂不过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男女有别……行吧,就算是意识到了,也无所谓,对方是医生,受伤生病本来就应该找医生。
她想要扶持的这位少年,并非是品行存疑之人。
这大概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去看看他好了。
朝阳扭头,从新推开了杏寿郎疗伤的房间,意料之中的看到杏寿郎别别扭扭的用羽织搭住了自己大部分的躯体,只露了一个肩膀加一条手臂在外面。
至于那个年轻的医女捏着一把手术刀对着杏寿郎的手臂,急的已经快哭了:“我做不到啦,我下不了手,这么想想就觉得好痛的好不好!”
“没有关系的,你只管切开就好了!”
真有活力啊。
朝阳走了过去,拍了拍医女:“没事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过于专注的两人这才发现朝阳的去而复返。
杏寿郎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羽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在朝阳面前有些心虚。
“你……可以嘛?”医女有些疑惑。
朝阳还没说,杏寿郎就朗声道:“没有问题的!我的同伴是最厉害的剑士,如果是她一定能做的到的!就交给她吧!”
医女就想是甩烫手山芋一样,忙不措施的把手里的小刀塞到了朝阳手里,然后火速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有些担忧的看了两人一眼:“如果处理不来的话,记得随时叫我欧!”
“好的,不会有问题的!辛苦你了!”杏寿郎大声道谢,然后又看向朝阳,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朝阳来帮我放血么?”
“放血?”朝阳跪坐下来,仔细打量着他的手臂,甚至伸手去按他身上有些不正常的弧度:“有些肉已经被腐蚀掉了啊,放血不太够,得割掉腐肉才行。”
杏寿郎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那就这么做吧,一切都交给你了!”
“劳驾,给我一大碗麻药,火盆。”朝阳大声想着门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