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那天在东屋,潘迎娣能认真的听他絮叨了一大堆。
并且时不时做出娇羞做作的表情,刘宝军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一个字:“呕!”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潘迎娣就自恋的认为他在暗恋。
暗恋个粑粑橛子,他就是喜欢赵金花,也不可能对潘迎娣有任何的想法。
许景为推了推镜框,认真点头当证人,“宝军之前提过要去给你上思想教育课,后来我们一直催他,他才进屋和你讲话的。”
“笑掉大牙了,潘迎娣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只要是男人和你多说两句话就是在暗恋你。”高乐乐掩住嘴,嘿嘿直笑。
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潘迎娣的讥笑,眉宇之间也布满了鄙夷不屑。
沈青笛适当的推波助澜,歪着脑袋天真的眨眨眼,“潘迎娣,刘宝军讲的很清楚了,你该不会还认为他对你爱意满满吧?”
“我,我,我刚才说了,宝军性格羞涩!”潘迎娣不停的去抠布包的背带,以此缓解尴尬,低声反驳。
“脸都被打肿了,还咬牙坚持呢。周队长,你们快入去吧,中午还能赶回来吃饭。”
光是村里大娘们叽叽喳喳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潘迎娣淹没了,所以沈青笛心满意足的挥挥手,目送周森和田野。
“宝军,我肯定不会被遣送回去的!等我写了检讨书就可以了,你等着我!那双鞋是咱俩的定情信物,千万不要被其他人拿走。”
见拖拉机慢慢驶动了,潘迎娣着急的交代着。
说实话,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谱。
如果这次真的被送回老家,那她就要被潘爸潘妈来一场双人混合暴打。
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求得社长的原谅。
“刘宝军,她让你保存好定情信物。”
沈青笛看见刘宝军思想放空,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好心的提醒他。
“定情信物?谁和她定情啊,神经病!”
刘宝军回过神就要破口大骂,对着沈青笛有点解释的意思,道,“我从来没收过她任何东西,更别提定情信物了。”
“啊,那我明白了,她是当着咱们的面故意这么说的!
让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