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门框处,只见门缓缓敞开,一个着一身白衣的清冷公子手持摇扇出现在眼前。
清瘦的脸颊,面如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一般。
黑袍下的秦九月不禁紧紧了拳头,似乎很是紧张。
她心念道,怎么自己的儿子这么纤瘦文弱
思绪正在飘然之时,白衣男子说了话,“进来吧,阿浔在内房。”
秦九月恍然大悟,多年未见自己的孩子,竟然险些认错
柳温灼和甘止将秦九月迎了进房,两人便退了出来,给了屋内之人的些许清静。
屋内,一阵阵青竹的淡香环绕四周,白玉杯子是早就准备好的清茶。
秦九月一进门,闻到了如此熟悉的清香,心中的几丝紧张就渐渐消失。
这青竹之气是她最为喜爱的香气,只不过北泰之地这香线十分罕见,她也是偶尔用用,如今闻到,甚至宽慰。
她缓缓坐在景浔的一旁的椅凳,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丝轻柔的目光。
“景浔 我”
景浔侧身看向秦九月,眉目清冷,嗓音透着一股子的疏离感。
“整个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只需告诉我,你想我跟你一起回北泰,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九月眸子一愣,她万分也没想过她的儿子张的跟自己如此相似,只是瞳孔之色随了可汗,浅褐色。
而且这样的沉稳和刚毅也是她当年期许的模样。
只是瞬息间,她鼻子的酸意涌上,眸子映出一层水雾。
她略带哽咽道:“当年我一个异族女子嫁入北泰,当中的艰险让我实在不得已才委托德纯带你离开,那大巫师曾经在你出生之日发下预言,天选之子必定会带领整个草原昌盛无比,如今可汗病重,人人都要分羹一杯,可是你才是正统血脉”
说道动情之处,秦九月轻轻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仅仅是想你重振草原,更多的是因为你如今已然过了弱冠之年,我与德纯曾经有过约定,盼你过了弱冠,我便来接你回家。”
景浔嘴角一勾,冷声问道:“弱冠之年,我早已过了四年之久,如若北泰的可汗没有病重,你还会来吗?”
秦九月就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