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菀浅褐眸子瞬间溢满了泪水,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甘止在一旁,指尖搭着景浔的脉搏,怒气横生道:“你给我闭嘴!”
脉象若隐若现,从无名岛离开已经好几日了,这期间景浔一直未醒。
如若不是刚刚景浔猛然的吐出一口血,甘止不会如此的慌张。
按理说,用了以毒攻毒的针灸法子,不说全部毒素都逼出来,至少也会将他淤堵在头部的毒素清理干净,不至于连续几日不苏醒还呕血。
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温灼眸底映着厌烦之色,冲着鹿菀低声怒道:“滚出去!”
鹿菀转头擦干泪水,朝门外走去。
踏出房门之时,她嘴角不由微微一扬,眸子一冷,扭着腰身消失不见。
桌上的火苗摇曳不停,柳温灼眼底焦灼,不安地道:“甘止,用两极吧,至少可以直接到位,现在的状况,你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甘止眸光流转,似乎还在纠结犹豫,“不是不给他用两极,而是那花在医书记载实在少的可怜,我只是担心如若真的给他服用了,别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柳温灼闻言,眉心一皱,似乎很认同甘止所说,可如若不用,阿浔的身子到底何时能好。
“罢了,罢了,医术这块,我不行,全听你的,而且哥也说了,阿浔的身子全权你负责,你觉得什么法子稳妥,就用什么法子。”
甘止脸色一紧,回想起德纯前几日的话,那两极虽说记载是可解百毒,可是毕竟近代无人真的去采摘过,如若万不得已,这两极可先收好。
景浔身子透着一丝的古怪,这感觉让甘止心绪不宁,总觉得拉下了什么,又理不清楚。
这样的烦躁之意让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着,久久未能消散。
“今日算了,我守着他,你去休息,明日再看。”
柳温灼连续熬了两晚,确实挺不住的困乏,轻轻颌首,闷声说道:“有什么事,旁边的耳房叫我。”
翌日一早,景浔的状态极其不佳,面色开始发暗。
甘止翻动着他的眼皮和嘴巴,皮肉之下泛着暗红蛛纹血丝,浑身僵硬无比。
“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