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的秸秆,将水顺下去!”甘止突然大声说道。
阿秀失声道:“这院子哪来的秸秆”
甘止将阿秀拉起来,急声道:“你去找唐老问问,我去马厩里看看!”
他刚要转身离去,又吩咐道:“阿灼,你守着她,把药先从她嘴里拿出来,不能在口中含化,否则药效就失去了大半!”
两人急匆匆跑了出去。
柳温灼笨拙地将苏庆之的嘴撬开,指尖微曲地往里伸去,只觉得她口中更是寒凉的犹如冰窖一般。
翻转了一圈,并未找到那药丸
“糟糕!莫不是卡在了喉间!”
他刚要起身,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之时,耳边传来了虚晃的脚步声。
柳温灼侧身猛然回头,一身白衬内里的景浔扶着门框踏了进来。
“阿阿浔,你怎么,怎么醒了?!”
柳温灼面色一紧,景浔已经昏迷了不知多久,明日如若穗安醒了,甘止就会其施针,怎么突然间就醒了,还走到了这里
景浔眸子燃着一片暗红,额间的汗珠若隐若现,他先是叹了口气,声音略显沙哑道:“阿灼,扶我一把。”
柳温灼立马上前,搀扶着景浔缓慢地走到了苏庆之的床边。
景浔只记得恍惚间似乎感受到一股刺痛的寒意,梦境中的那白衣少女被冰速冻成了一块冰雕,他不知那女子是谁,可是梦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一下子惊醒了他。
他睁开眼睛之后,好似听到了一股内力十足的叫喊声,顺着路就来到了东院。
他眉目间有丝丝的莫名情谊流出,眸底的担忧和心疼也毫无保留地落在了苏庆之的身上。
“她怎么了”
柳温灼闻言,眼眸划过一丝惊诧,本能的以为景浔恢复了记忆,顺着他的话答道:“身子入了寒气,必须用温水服下药,可是她咽不下去,那药丸应该是卡在了她的喉间”
景浔侧眸看了看一旁的茶杯,伸手拿来,喝下,抬起苏庆之的头,须臾间,唇齿相碰。
苏庆之唇间好似有一股热气袭来,瞬时喉间一股暖流顺着胸口滑下。
好熟悉的青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