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昊威只是出去拿了个午食,半刻的功夫,等他再推门踏入之时,穗安正趴伏在床边,嘴角的一丝红色垂落。
他吓得差点把手中的餐盒扔掉,快步走过去,地面上已经一片暗红乌血。
虎昊威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惊慌失措,颤声轻呼道:“穗安,穗安”
他连续叫了几声,甚至拍打了几次后背,穗安脸色骤白,仍然毫无半点反应。
虎昊威将穗安挪回了床上,急忙跑着奔向了甘止所在的屋内。
唐云观为了宽慰甘止的心,便自主留下照看景浔,而虎昊威赶忙拉着甘止离去。
屋内散着一阵血气之味,甘止瞳孔紧缩,可手指搭在穗安的手腕把脉之后,神色又变换不一。
“这是”
“难道是银雪丹的效果?”
“可穗安体内的逆流之气还在,只是毒素怎么缓解了多半成”
一系列的问题如此之蹊跷,甘止不禁低声自语道。
可虎昊威根本听不清甘止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眉心一松一紧,眸底的神色甚是奇怪。
虎昊威急得直跺脚,这都吐血吐成了这个模样,怕不是穗安要一命呜呼了吧
那怎么行呢,穗安不能死,小庆之还没有平安归来呢
随即他脱口而出:“穗安是不是要死了,他不能死啊”
甘止沉浸在杂乱的思绪中,耳边猛地一阵哀嚎声让他不禁眉头一皱。
嗓音透着一丝不悦不满,“莫吵!”
话落,虎昊威高大壮实的身子颤了一阵,赶忙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半点的声响。
甘止抱着无数的疑问,继续探查着穗安的身体。
一盏茶,两盏茶
日头高照,屋内的暖阳晒的人身子微微发热,甘止额间冒出了一层的密汗。
“原来如此”
他眉目渐渐舒展开来,紧皱的神色也转瞬即逝,原来这一切好似都在德纯的预测之间,怪不得当时众人焦急,唯有德纯一脸的镇定。
虎昊威见状,赶忙闷声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甘止起身,走到桌前,将茶杯的水一饮而尽,干燥的喉咙终于湿润了一些。
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