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守着穗安,我去找哥问清楚。”
话落,柳温灼拂袖离开,留下一脸焦急之色的甘止,眼尾蔓着一丝暗红,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他就不应该轻易透漏那两极花的功效,如若不是自己随意说过,庆之怎会不要命的去那夹缝禁地。
柳温灼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德纯的房内,已然忘了敲门的规矩,直冲冲地推门而入。
人还未见,一阵焦急的声音先传了出来。
“哥!庆之是不是去了夹缝禁地?”
德纯眉间的不悦之色突显,眸子里的寒光让刚刚踏进屋内的柳温灼心跳慢了半拍,刚才慌张的神色硬生生地压在心头。
片刻,德纯漠然的嗓音袭来,“说过你数次,万事如此慌张,像什么样子。”
柳温灼瞬时肩膀拉耸下来,眉眼低垂看着脚下,甚是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童一般。
他收起慌张,细声细语地问道:“哥你是不是同意庆之去了禁地?”
德纯轻笑一声,“没想到你脑子如今转的倒是快了些。”
“哥,你怎么还有功夫笑?那禁地是何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庆之去了岂不是九死一生?”
德纯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一袭红衣的柳温灼。
柳温灼抬眸,眉间的紧皱随着德纯灼灼的目光渐渐松缓而下。
他心里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庆之的性命不仅仅是他们担忧的,德纯也极其在意才对,可如今他眸底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担忧之色,难道
“哥,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能保住庆之的命?”
德纯往身后倚了倚,双手自然下垂,漫不经心道:“庆之的事情,你莫要参与,我早就说过,你们做好你们的,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柳温灼听到这话,也不再争问什么,他应该一早就知晓,德纯的谋略心计远在他们之上。
既然他都不担忧庆之,那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而另一侧,不过一会的功夫,夹缝内的雾气又浓重了一些,苏庆之看着时辰差不多,便掰开了手中的那颗果子,入口果真极其的苦涩。
眼睛都苦的眯了起来,眉心一紧,囫囵吞下。
片刻功夫,鼻尖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