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止嘴角拉耸着,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嘴快了些,但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不就好了,再说了,你们这样瞒着,你是没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吗?”
柳温灼听闻,心里一颤,他哪里会不知晓,只是
“先生交代的事,哪是你我可以随便更改,随意透露的,你又不是没瞧见鹿菀的模样”
甘止一听,后背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他惆怅道:“鹿菀可真的是自作自受了,要不是她随意施诊,他也不会如此血瘀,那样的涩脉怕是要赶紧想办法解决,否则不出一年,病症会越来越严重”
“你跟我说实话,最坏到底会怎样?”
甘止眸子转了转,嘴角一撇似乎还在纠结说与不说之时,柳温灼直接用肘部撞上了他的胸口。
甘止不由向后一撤,“啧”了一声道:“如若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子排除其余血瘀的毒素,他会忘事越来越快,最后可能什么都不会记得,他体内还有一部分毒素顺着内气不知淤到了何处,现在的情况如若不发作,不好发现,但是一旦发作”
他顿了顿,似乎内心不忍这样的事实,可又不得不说出,“一旦发作,情况可能比现在还要糟糕”
“阿灼,我学医半生,可我真的不知那毒的引子如若先生再找不到法子,唯有长在岛中那朵两极才能救他”
柳温灼喉间的苦涩一下子涌上了上,他微微张开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两极花,他也曾听哥说过
可那谁又能真的冲去不顾自身生死安危去采那朵谁也没见过的传说之花呢
东院树梢几处有些枯黄的叶子随风散落在地,那枯叶兜兜转转地又被风扬起吹散四周。
午后,阳光不知何时被密云遮住了,整个岛中有些许的压抑沉闷。
因着甘止要留在岛中,所以阿秀也凑着不愿独自离去。
苏庆之一一拜别之后,匆匆离去,回归了外圈浅林。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苏庆之身轻如燕地到达了之前暂时安置的山洞内。
她半遮着薄纱,轻步而至。
“谁!”
洞内一阵带着些内力的低吼,将苏庆之面前的薄纱吹的飘然而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