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唐云观面露迟疑,心中左右为难。
这别院可不是他说的算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个看守人罢了。
如若要住,必定要经过先生的许可。
身侧的柳温灼听到苏庆之的话,心中一惊,又是累丝,又要住在别院几日。
他生怕是苏庆之有了什么事,便低声咳嗽了两声。
“庆之,可是有了什么难处?”
众人一听这话,瞬时都露出了略显焦急的情色。
苏庆之摆了摆手,轻声说道:“阿灼莫要担忧,我只是受人之托,要修好这个玉佩罢了,刚要了累丝,山里没有可以修复的地方,所有这才厚着脸看看能不能暂居别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腰间荷包里的小小玉佩拿了出来,放在手心,让众人看了看。
柳温灼随即心落了下来,眸底一丝笑意,“住吧,唐老看着给她安排个屋子”
唐云观眉间一松,只见的为难之色立刻烟消云散。
只要柳温灼说了,那先生那里也好交代。
他黝黑的脸上,泛着隐约的红光,爽朗地笑声袭来,“好,好,那我把东边的小院收拾一下,庆之随我来。”
说是收拾,可其实当苏庆之到了东边小院后,才发现这里实在干净的很。
一进拱门,中间靠右侧有一棵参天大树。
苏庆之看着这树干估计三个自己都不一定能环抱一圈,枝叶实在茂盛至极,石凳边一小堆的枯叶杂草,像是刚刚有人清扫了一般。
顺着台阶进了门,苏庆之抬眸一张长方卓立在入门尽头,一套芙蓉白玉茶杯置于方桌之上,两侧配的紫檀靠背椅,看着有一丝沉稳厚重。
唐云观顺势坐了上去,挥手招呼,“庆之呀,你进去看看内房合不合适。”
苏庆之俯身行礼往左边慢步而去。
一双玉手掀开月门纱帘,镂空的雕花窗桕射入斑点细碎的夕阳。
脚上的泥砖真真一尘不染,斑斑点点的水滴印记似乎是刚刚有人刷洗一遍,空气中透着湿润清爽之气。
苏庆之眸里一番打量整个内房,窗下的一张梨花木大案台,宝砚,笔筒,字帖,一一放置其中。
她不知为何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