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孩子们睡下后,企婵枕在我的腿上,问我是否原谅孩子们的爸爸,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叫an坏女人的阴谋,姐,她害惨了你,真可恨!”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都过去了。”我捋着企婵的发丝,柔声道。
“你会和姐夫复合吗?”
“别乱说话,哪里冒出个姐夫。”
“睡吧,脑袋瓜都想些什么呢。”我拍一拍她的背。
“姐,难道你真的喜欢经常请吃饭的那人,你一直珍藏着他送你的纪念本,因为这个轩芊爸爸才大发脾气的。”企婵欠起身躺下,一只手支着脑袋瓜看着我。
“企婵,你不懂,睡吧。”扯了扯被褥,我躺下,伸手关灯。
“我懂,姐,你心里肯定是喜欢韦卓越,不然不可能不跟姐夫复合。”我没理她,越说越没有谱了。
“好吧,以后,你和他出去,我要跟着,好好考察考察。”
企婵真是说到做到,每次我和韦卓越见面她都跟着,不时在韦卓越面前做着“不为人知”的小动作,又是扯耳朵,又是撑眼皮,又是歪鼻子吐舌头等等,要不就是近距离地端详人家,对人家指手画脚,无理之极。
我有时用挤眼睛的方式,暗示她安分些,她却佯装没看见,我压低声音唤她的名字,却成韦卓越眼中奇里古怪的人,以为我病了。
企婵欺负别人看不见她,听不见她声音,便肆意捉弄别人,以此方式自娱自乐,惹得我甚是着急生气。
没想到我们两姐妹的性格在长大后竟尔互换了,小时候我最爱捉弄人,企婵最为安静乖巧,可是现在全反过来了,没有原因可以解释得清楚。
企婵说,十几年来,她一直靠着这种为人所不知的自娱自乐方式来打发孤独和空虚,她本以为除了动物之外,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看得见她这个魂魄,半年多前,也确实如此,她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外,她所感受到的人世间的喧哗与声嚣,不过是外界强施给她的热闹,使她更加孤独,白天感受尘世的喧嚣,大肆播种自娱自乐的恶作剧,到了晚上,寂寞袭来,黑暗夹击,泪水涟涟。
企婵说,直到几个月前,来到这座城市,在一间幼稚园里本打算稍作逗留,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