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莫名的力量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这么一头扎进了他的怀,双手紧紧搂住他结实的腰杆,眼泪啪嗒啪嗒不住往外流。
为什么要表现得仿佛很在乎我一样,为什么要让我有所错觉,在我离开的时候,这无疑是残忍的,为了an,他至于要这样惩罚我吗?
良久,我抬起头,踮脚吻上了他的唇,我能感受到他的吃惊,那是一个热烈的吻,他回吻我,后来,拒绝我,企图推开我,恁他力气再大也大不过我的巫术,他没办法抗拒,被迫地顺从,只是不再激情回吻。
唇上的留恋很快便会忘得一干二净,无论你如何努力地想让他记住,到头来痛苦的只有自己。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错觉营造出的伪幸福里,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走进过他心里。一直以来,他深爱着的那个人都是an,我的出现不过是他在失去an的那段黑色日子里的一线伪光明,低落的黑色总是诱使人犯低级的错误,而这个错误直接牵连了另一个无辜的人。他在心情黑暗的那段日子里,将伪爱的情感宣泄给了我,无所谓幸与不幸,只怪自己太过于沉迷,单方面的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一直以来,我都不过是an的替身,在an出现的那一刻,我理应当有所醒觉,而我却甘愿沉沦。
没有人愿意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更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却不爱自己的事实,终究是事实,接受,得有多大的勇气,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一不哭,二不闹,三不上吊。说不哭,太假,眼泪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住的。
对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留恋,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伤心、痛苦,跟自己过不去,在别人甚至是自己看来都是愚蠢的,令人不屑一顾的,可却身不由己。
为什么要弄得好像生死离别似的,没有所谓开始的开始,又何来结束的结束,不过是一场单相思的游戏,我只是这游戏里最不起眼的角色,是贸然闯进他伪情感里的一个过客,如此而已。
我离开了他的唇,在巫术的作用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我带他到床边,让他躺下,为他盖上被褥,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生了胡渍的下巴上,他的下巴抽动了一下,缓缓合上眼,进入了沉睡状态。
脱下左手食指上的结婚戒指,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