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是麻木的,什么感觉也没有,到后来,竟尔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除了哭,我找不到任何发泄情绪的办法,只恨自己心太脆弱,经不住被伤,比自己想的还要不堪一击。
再在别墅里呆下去,我觉得自己会疯掉,每天都要背负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生活;每天都要承受自己丈夫的冷眼;每天都要面对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像真两口子一样卿卿我我……
这种犹如地狱般的日子,对我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昊母又来过别墅闹过几次,无不是对我冷言讥讽,无不是逼他儿子与我离婚,还放言道:“只要你和这个女人离婚,以后你娶谁妈都一概不管。”意思就是只要他儿子与我离婚,她便接受an做她儿媳妇。
无论昊母怎么闹,她儿子就是不买她的帐,她被她儿子的一句“妈,我不会跟她离婚,您最清楚,成人之美不是我的作为。”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我知道昊宸尧这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故意将那句话说得如此大声是为了让我听见,好起到气我的作用,是的,确实起到了,他的“成人之美”是绕着弯儿侮辱我的清白,我恨不能甩他两个耳光,伤透了别人的心,他又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连昊旭尧都讨厌我了,他来别墅的时候,我跟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仇视,我在他心中已然是他母亲口中那个教唆小三破坏他父母婚姻破坏他家庭的坏女人。一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装得实在是高。”我便清楚,他心里有多恨我。
这个家里,除了郝妈,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没有一个人欢迎我,我怎还能厚着脸皮待下去?我怎还能忍受我所不能忍受的伤害?正如an所说的,“i can"t understang,尧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你为什么还有理由待在这个家里,你和尧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你待在这个家里,只会让别人认为,是你厚颜无耻,咬住尧不放,是你死活不肯离婚,觊觎昊家的万贯家财!”我有什么理由赖着不走,这里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当我所有东西皆收拾完毕,准备悄然离开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昊父昊锦添打来的。他早已知道了全部事情,他打电话约我出去见个面,说有事要跟我说,碰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