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出来,他说的话和仙女姐姐说的话是一条道上的,声音虽是很清晰,我却没有半句能听得懂。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男子应该是对着那部黑色会发光的古怪东西在说话,而仙女姐姐的声音就是从那部奇怪的东西发出来的,我听得出来那是仙女姐姐的声音。
原来那部巴掌大的东西里头能藏得住这么多人,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都不出来和男子说话而要隐身在里头,像缩头乌龟似的?难不成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又或是他们长相太丑了不敢出来吓人?不可能的,仙女姐姐很美,我亲眼见过,难道还有假么……
在寻求不到任何解释的情况下,我径自儿在那里天马行空地瞎猜。
我对这里的一切,不仅仅是公寓里的一切,还有这个名字唤作中国国度里的一切,都不了解,一点儿不了解也不理解。
看来我欲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便必须把这里的一切了解透彻,就像了解我初初醒来时见到的那白茫茫的一片冰天雪地一样,不过这里要比冰天雪地要复杂得多,它不似冰天雪地那般白一色的单调,里头只放置着些鱼鸟、水和鱼鸟们的天敌。
它目前对我来说是一个未知的谜,我只解开了谜中的一小小部分,而这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也只是我在帝巫国里所能认知的,我自认为还不少的一大部分。
想要完全解开这个谜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需要一个漫长得不能预测到具体时间的过程,我是该考虑做好做足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了。
我默默地听着男子和仙女姐姐的对话,渐渐地渐渐地,眼皮变得异常沉重起来,我奇迹般地睡着了,在我听不懂的话语的催眠下。
从窗台上斜射下来的阳光洒落在地面上,把厅堂照得通亮。我就在这刺眼的光亮中醒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些睁张不开。
待我适应了室内的亮度,我从软椅上下来,完全把昨日那件令自己羞涩难当的事给忘了,径直跑进男子寝室,看到床上的被褥和枕头都被摆设得整整齐齐,房间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男子他不在了。
他到哪里去了呢?我看着空空的寝室,有些茫然,也有种油然而生的莫名奇妙的失落。
我又把这间温馨的寝室打量了一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