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我说话呢?难道只有动物才能看得见我听得见我说话?
为了证明我的这个猜想,我飘到了正在吃草的牛羊面前,向它们打招呼,它们无动于衷,我又加大了声音,它们才各自慢悠悠抬头打量了我一下遂又低头啃青草去了。
我还是不太确定它们是否看到了我,我接着吼它们赶它们,如果它们被吼走或被赶跑了,那么我的那个猜想是错不到哪里去的。
我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吼了它们几声,然后又挥动双手赶动它们,它们似乎受到了惊吓,草也不吃了,“咩”“哞”地各自发出叫声,调转头拔腿就跑。
“哈,果真是这样!”我看着跑远的牛羊们笑道。
笑过之后,我又得发愁了,没人能看得到我,没有人听得见我说话,我该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呢。
照那两个穿着打扮古里古怪的人还有他们所说的古里古怪的话来看,这里似乎不是我要去的那个国度,这个可恨的风“伯父”又不知把我刮到了何处。
我四下里张望,蓝的天绿的地,这里的景色很怡人,我无心欣赏,迷惘不已。
一两声刺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叫人难受,我寻声望去。
一辆土黄色的古怪东西滚着四个轮子自不见边际的草原一端驶来,不疾不缓地打我跟前经过。
我凝视着它驶向那栋房子,在脑海里搜寻着,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它的速度要比马车快得多。
怪东西在房子前停了下来,一个有着一头金黄色飘逸长发的女子打里头走了出来,所穿衣裳色彩鲜艳很是耀眼。
在我看来,这女子不过十六七岁,她很美,但却和刚才见到的那两个中年男子一样奇怪,想是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哩。
那女子打屋子里出来时,换了套衣服没有刚才的鲜艳了。
和第一眼见到的那个中年男子在门前左右拥抱了一下,女子提了提肩上挎着的一个漂亮的包,背对着男子挥了挥手,跳到那怪东西里头,那怪东西就又启程了。
当那怪东西打我身边驶过时,我鬼使神差地飘跳进它肚子里,坐到了后座上。
坐在前面的女子对此一无所知,她正摇头晃脑地跟随着一种古怪的音乐节奏哼哼唱唱。这音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