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替沈云舔鞋子了。
陆刻晴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惜她一个女的,又不好意思去八卦这些。
至于沈云,在他的鞭笞下,学员们进步得飞快,有好几个学员在这段时间都突破到凝气境。
果然实战才是王道。
学得再好,没有学以致用,那也是瞎掰。
只是沈云这个人在学员里的口碑,可是参差不一。
有的学员说他是超棒的导师,对他尊崇有加,有的学员却说他是个变态的导师,看见他就躲开,两极分化很严重。
陆刻晴对他的教学方法十分好奇。
沈云经常会有许多超乎想象的点子,令陆刻晴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好玩。
这个光头导师的脑袋,不知道是装了多少坏水,才会寸发不生的。
不对,也不算寸发不生。
他仅剩的那几根头发,被他像宝贝一样供奉起来,整天摸来摸去,生怕少掉一根,实在是可笑之极。
另外父亲前天已经派人来找自己了。
说东郡学院的老院长身体已经康复,不日就可以回来重新担任原职。
这意味着陆刻晴的临时院长职位,差不多就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