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林雪瑶才勉强将李浩洋转移到沙发上。
“你怎么在这里？”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李浩洋又不由得将眉头蹙紧，“又来说秦霄霄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吗？”最近这段时间这句话快要成了他的梦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你喝醉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副模样，林雪瑶心里也有些痛，她给他解开了勒着的领带和领扣，“我去给你拿些解酒药吧。”
“霄霄，别走，”林雪瑶起身离开的时候，手腕被抓住了，她一愣，随即听到李浩洋喃喃了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无可名状的悲伤像是石子落水后的涟漪不停地蔓延，充斥了她，从没想过在爱情上她会如此可怜。
“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倒杯水，”林雪瑶用另一只手抚上李浩洋的手想要将它拿开，但那只手却像钳子一样抓得死死的，纹丝不动，“我很快就回来，听话。”
“不放，”喝醉酒的人执拗得像个小孩。
“李浩洋……”四目相对的时候，林雪瑶差点就沉溺在那双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眸里。她从来没有被对方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那么认真那么心无旁骛，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她。
想要挣脱的手不自觉脱了力，这样的目光相接在她的梦里曾无数次出现，然而终于成为现实的此刻却比在梦中更加虚无缥缈。因为她还很清醒，在李浩洋眼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女人。
如果可以她很想将错就错一次，只是仅剩的自尊不允许她这样做，她抓住李浩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那是她内心一次又一次的挣扎。李浩洋眼中的专注让她心疼，为自己感到心疼，她并不想当个替身影子。
“李浩洋，明明是我们先相遇的，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她的话说得很轻很轻，不像是在问对方，更像是在问自己，“如果我这些年没有出国，我们之间的故事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了？”酒醉的李浩洋给不了她答案，她自己也不会知道答案。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谁也不知道一个决定的不同将会改变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李浩洋离开芊羽后不久，在另一个办公室里忙完的小助理经过公共区域走廊的时候发现了静静躺在角落的玫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