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边慢慢地走了进去。席林则一言不发地跟在我的身后。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药水气味,浓重到我有种被人敲了一个闷棍的感觉,呼吸在一瞬间滞了一下。席林好像也被这股怪味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意外,低声地哼了一下。
这是一间阴暗的实验室,堆满了玻璃器皿,其中很多装载了被恶心液体浸泡的恐怖生物,实验室堆满了腐蚀试验机、千奇百怪的瓶子、手术刀一样的各色锋锐利器以及不同刻度的仪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类似于浪人的生物。它表皮的毛发都被一种黄褐色的液体润湿了,那令人窒息的药水味好像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请原谅我只能看得见这么多,因为这间屋子的照明设备只有一根烧得只剩半截的小蜡烛,那火光好像随时都可能会熄灭的样子,就算我的视力再好,骤然进入这个几乎没有光的地方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才能看见更多东西。
“有人么?”我有大声地嚷了一下。马上我就觉得这纯粹是多此一举,这里总共就这么点地方,这个恶心的手术台就占据了半壁江上,现在又挤进了我和席林,哪里还有人呆的地方。
可是,事实却偏偏超出人的想象。就在我准备扭头逃离这个恶臭弥漫的狭小空间的时候,一声好像拉风箱似的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天花板那里飘了过来:“有人,在二楼。”
二楼?我和席林不约而同地抬头朝上看去,找了老半天才发现原来在一个壁橱的后面有一个通往楼顶阁楼的梯子。我早应该想到,这个屋顶和我们在外面看的小木屋的实际高度的确有点落差,而那个落差就是因为还有一个阁楼。
我充分发挥尊老爱幼的精神让席林先爬上去。一方面,如果对方有敌意,那么席林会是一面很好的挡箭牌,另外一方面,我现在穿的是小短裙,不收边的,我先上去的话,席林一抬头就能看见我白色的小内内。我们不能教坏大好青年,是不是。
席林安然无恙地爬上了阁楼,没有我臆想中的脸上插满各种明晃晃的凶器,从上面掉下来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不过我还是紧跟着他窜上了阁楼。
阁楼很小,高度只有一楼的三分之二左右,但是这里明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