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剩下二人的时候,沈白依旧还处于一种神游之中。
他走上前,看着坐在上方一脸阴沉的沈宴,忍不住摇摇头道:“这才多久不见,她的态度是不是转变得有点快……”
沈宴冷哼一声:“孤还没有问你,大宴当天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搞得她如今看到你就像恶狼看到肉一般两眼放光。”
这个形容……
此间突然响起了沈白的一阵咳嗽声。
他打开扇子摇了起来,“这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和她说那些话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嗯,不过是对她劝告几分罢了……所以皇兄,如今你们二人究竟相处得如何,她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可疑的事情?”
可疑的事情?
沈宴悠悠回道:“没有。”
“所以,至今也没有抓到她联系晋王的把柄?”
事情的谈论逐渐进入正题,沈宴眼神复杂地望了沈白一眼,“当时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也许的确是我们想错了方向。”
“我倒希望是这样……”
这时沈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脸色又更加冷了几分:“我还没有问你,为何将军府七小姐大婚在即非寻死觅活地要退婚,你究竟做了什么孽障事!”
这话可真问到了不该问的点上,直戳沈白的痛楚。
可是沈宴这长兄的威严又令他不能打着马虎眼过去。
“皇兄……一言难尽,您就别再来戳我痛处了。”
沈宴皱眉看他,“孤也懒得管你的事情,只是孤实在好奇,你们青梅竹马至今,究竟为何闹到这个地步。”
沈白不愿多说,这回儿只懒洋洋地继续摇着折扇,“还能为什么,我混账…”
沈宴意味不明地哼笑,“我怎么瞧你倒一点也不伤心,该不会这正巧顺了你的意吧?”
他猛地一僵,心虚道:“怎么可能!”
他从小守着阿蘅长大,他对她的心日月可鉴。
他一点也不想退婚的,一点也不……
他在心底屡次告诉自己。
…………
幽暗的地牢。
孟姝在陆辰安的安排下,终于再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