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看着她，忽然觉得这样的锦玉又陌生又令她感到悲哀。
她是多么的信任她啊。
孟姝忽地觉得背后莫名生出一股凉意。
锦玉的笑声终于淡了下来，但仍是浅笑着看着孟姝。
她对孟姝道：“恩断义绝，永不相见……这句话，你也对他说过。”
轻飘飘的语句在孟姝耳边划过。
孟姝觉得那股寒冷逐渐从心里蔓延，猛地抬眸问：“谁？”
她没有回答，而是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她捂着似刀绞般的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复又开口：“你说你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为什么要那样做。还不明显吗……我恨你，我，恨你……”
听到这话的孟姝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泛白的嘴唇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锦玉说她恨她。
她居然恨她。
孟姝笑了，讽刺地笑了。
“你既恨我，那你的毒就该直接往我身上下，而不是连累旁人。”
锦玉淡淡道，“我无数次想这么做，但是没到最后一刻，都没能下得去手。这次也一样，最后的药，虽是我放的，但我明明记得我换了另一种无毒的，只是我没想到有人将计就计，你也没想到吧，恨你的人不止我一个。”
孟姝听得有些皱起眉头，锦玉这个意思，参与这件事情的其实还另有其人？
锦玉微笑着看着她：“我真想让他看清你是怎样的一个人，再告诉他，你当年多么卑鄙地欺骗了他。”
孟姝心情沉重地叹了一声：“你说的他，究竟是谁！”
“在我面前你也要带着这么虚伪的面具吗！”锦玉怒吼道。
“你费尽心思地接近他，甚至不惜骗他是你救了他，明明是我，是我为了救他差点没了半条命！你从此受他庇护，被他捧在心尖，如果不是他，你还能像今日这样活的好好的？”
孟姝也恼了，冰冷地直起身子看着她，“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
“不止啊，远远不止这些……你若真心对他好也就罢了，可你后来是怎么做的，你只将他当做一个玩物，消遣的玩意儿，眼睁睁地看着他……”
锦玉哽咽着，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