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阅读 “突然上门打扰,我感到非常抱歉,”鬼灯道,“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找水野。”
奴良滑瓢侧身让出一条路:“他……”
“鬼灯大人。”
北原水野自己已经过来了,看似走路平稳,实际上比平时快多了,很快就来到门口,正好奴良滑瓢侧身让出位置,他走过去站到那里。
奴良滑瓢示意身边的其他妖怪可以走了,他本想问问这两人要不要进去说话,谁想北原水野没把自己当外人,熟练地招呼:“鬼灯大人,我们进去里面说吧。”
说着,北原水野领着鬼灯往里面的会客室走去。
奴良滑瓢拉着张脸,很想给北原水野来一个白眼,他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待。
“打扰了。”鬼灯突然转头说了一句,让奴良滑瓢的表情转变过□□速以至于看起来有些狰狞。
鬼灯疑惑地问:“阁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奴良滑瓢扯出笑容:“没有的事。”
北原水野轻车熟路地走到会客室,一路上有不少妖怪暗中观察,小声讨论。
到会客室里,拉门一关,那些视线都被阻隔在外。
鬼灯打量北原水野,后者注意到他的打量,声音虚弱起来:“鬼灯大人,您也看到了。”
北原水野说着,张开双手,让自己身上各处的绷带看着更加明显:“这次的任务强度超过我的预料了,现在哪哪都疼。”
狐狸娇气地咧牙抽气。
北原水野身上的血腥味很浓,鬼灯一开始就闻出来了,他也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居然会让北原水野这只经常混水摸鱼的妖狐伤成这样。
鬼灯沉默片刻,北原水野更加装,有五分痛他能表现出十分。
“抱歉。”鬼灯道。
北原水野想跟以前一样挂在鬼灯身上撒娇,结果手臂刚抱住鬼灯的脖子,这抬起手的动作瞬间牵扯肌肉神经,让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神经突突直跳,北原水野僵住,动都不敢动。
鬼灯轻抚北原水野的头:“有用白泽那边的伤药吗?”
北原水野暂时不敢动,只等着这阵疼劲过去,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