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
“拍到的第二起，是受害者走在街上，突然倒地不起。”
鬼灯不是说那个恶鬼是把人拉入梦境？北原水野得到情况不同的消息，心里有疑惑但没表现出来。
“其他十三个人呢？”
国木田独步翻了下笔记：“全部都是在睡梦中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他们的亲属发现不对去喊他们时，他们睡觉的动作并不平静，每个都像是在做噩梦，躺着的动作歪七扭八。”
北原水野摸了摸下巴：“这样啊……会不会是两个不同的犯人？”
跑出来的恶鬼或许有两个，待会见完森鸥外去找鬼灯大人时问问鬼灯大人吧。
“两、两个？”国木田独步愣了下，这个他之前还从没想过，“确实有可能。”之前只以为是一个又特殊异能力的人在犯罪。
“说不准，”北原水野朝门口走去，“这么晚就不再打扰了，再见。”
国木田独步下意识说：“再见。”
北原水野走的时候贴心地关上了病房的门，国木田独步看着病房门，一时间思绪发散。
“国木田君，谈话节奏你都被他带着走啊，”太宰治虚弱的声音从床下传来，“你不至于那么怕他吧，他可是有影子的。”
被太宰治点破隐藏的秘密，国木田独步脸一红，拔高音量掩藏尴尬：“别、别乱说，我不怕幽灵！”
太宰治撇开眼神不说话。
国木田独步冲过去把他的脸掰向他：“我说了我不怕！”
“嗯嗯嗯，不怕。”太宰治敷衍地说。
另一边，北原水野离开医院后，把录音笔又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路过一家精品店，想了想，走进去。
出来后，他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礼品盒。
走进港口黑手党标志性的大楼，北原水野提前跟森鸥外通好了电话，没有人阻拦，电梯里面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爆表各自站在电梯一角，北原水野走进去，转身合上电梯门。
“好久不见。”
两个黑西装身体弯腰：“北原大人。”
“还有人记得我嘛。”北原水野笑笑，那两人神情一阵恍惚，眼神放空。
电梯直达顶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