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更糟。”
宋景华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会，问道：“没想过去找孩子的父亲吗？”
终于，话题被宋景华主动拉到了佟宴好奇的方向。
而且宋景华的问题也让佟宴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你会觉得孩子的父亲是找不到而不是我离婚了？”
宋景华笑了笑：“因为我对你有一些了解。”
佟宴不想就此错过这个机会，神情比之前严肃了几分：“你对我的过去知道多少？”
宋景华敛眸不语，轻轻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面，他不知道那些秘密说出来之后，能不能得到佟宴的原谅，害怕佟宴会因此厌恶她。
佟宴似乎没有耐心在等着宋景华主动承认，幽黑的眼眸紧紧锁在宋景华的脸上，问出了一直存在她心里的问题：“……是你吗？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