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南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眼睛里都闪着亮亮的光。
“真的吗？”江南笑问。
“真的！”
话音刚落，两个人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陆淮，笑容同时一顿。
他选的是一个小房子的石膏，此时已经涂得差不多了，按这个速度大概就能想象到他涂成的样子。涂料的颜色都混在了一起，还有一些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黑绿黑绿的，石膏周围一片狼藉，乱糟糟的。
感受到了两个人的目光，陆淮抬头看向他们，“怎么了？”
“……”
“爸爸，你的小房子有点丑丑的”
陆淮瞥了一眼，“丑吗？”
陆慕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眼神真挚。
陆淮轻轻咂舌，挑起眼皮看向江南。目光相触的一刹那，江南瞬间低下视线。
真的很丑，但是她不好意思说。
见她这个反应，陆淮笑着舔了下后槽牙，“丑就丑吧”
没过几分钟，陆淮放下笔，拖着小椅子往后挪了一步，腿这才伸展开。这的椅子都是给小朋友准备的，很矮，陆淮坐在上面，大长腿很是憋屈。
他直起身转了转脖子，顿时舒服了不少。
江南趴在膝盖上，涂得很认真，不过坚持了没多久，肩膀就酸痛了起来。她直起身子，敲了敲肩膀。微侧过头，就对上了陆淮的目光。
“肩膀酸？”
“有一点”
“涂完了吗？”
江南摇摇头，“快了”
他想了一下，“我帮你涂？”
“……”江南默默看了眼他面前黑绿色的小房子，委婉拒绝：“不用了”
公主应该不会想拥有一个黑绿色的蓬蓬裙。
陆淮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但看到她有些为难的小表情，突然想逗逗她。轻笑一声，说：
“客气什么”起身走到江南身边，拉开了一把小椅子，直接坐下。
“这裙子涂什么色？”
江南抿唇，觉得自己应该大方一点，不应该为了一个石膏伤害他的自尊心，更不应该打击他的热情。于是把涂料盘拿过来，指了指：
“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