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
秦潇为什么和闻笑来往如此密切?
要说他看上了她的皮相这种话自然是骗骗小孩子就罢了的。放着个家里有权有钱又绝色的未婚妻不爱,反倒去爱青楼里的野花,不是有病是什么?
秦潇这个人唯利是图,怎么可能单纯地和闻笑来往,其中必然是存在利益来往。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赵熙一拍大腿站起来,像林司译摸她的头那样拍了拍程朝歌的发顶,“等我好消息。”
程朝歌看着赵熙雀跃的背影摇了摇头,二十五六岁的人怎么倒像个小孩子。
赵熙一路风风火火地回到住处,嘴里哼着小曲儿地敲开林司译的门。
林司译开门见她如沐春风地斜靠在门边,笑道:“遇着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怎么,大冷天的想冻死我?”赵熙用下巴指了指屋内。
眼前的人连忙让开,“疏忽了,请进。”
赵熙背着手跨进门,说:“明天我单独去找一趟闻笑,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到时候你在楼下守着,我去楼上。”
“胸有成竹?”林司译给她斟了杯茶,放到她的手边,“难得见你这副样子。”
前几日身上的怨气比鬼都重,走到哪儿哪儿就一片沉沉死气。
“也没有,”赵熙端起来喝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咂巴了一下嘴,“不过百八十的把握还是有的。”
“反正你明天跟着你赵姐就行了。”
林司译却摇摇头,“不行。”
赵熙:“什么?”
“上次你说要拿我做交易。”
赵熙装傻:“有吗??”
“还说我活好,你试过了。”林司译朝她靠近,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什么时候的事,我忘了。”
“我那不是骗闻笑么,你瞧你,还急眼了。”赵熙干笑两声,微微后仰,心里暗骂自己瞎编什么玩意。
“逗你的。”林司译松开她坐正,“就是提醒你明天这样的话别出现第二次。”
“嗐,怎么可能嘛。”赵熙被他撩拨得心里麻麻的,阴阳怪气道,“倒是你,老爱撩拨别人。”
“还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