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光是看人的执笔、下笔、走势便能看出这个人心性如何。
秦潇从小未曾认真学过书法,如今心性不端,写的字也是难看,不过他自己却丝毫未察觉,还乐在其中。
瞿午这时敲开书房门,走到秦潇身边,递给他一封文书,“公子,您经手的那批奇珍已经全部妥当了。”
闻言,秦潇放下手中的紫檀笔,接过文书从头到尾地看了才点头,“不错。”
程朝歌知道了会是何种表情呢,会不会高兴得发疯?
手中文书微微翕动,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
赵熙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睁开眼房中一片漆黑,还有快燃到尽头的火炉。
她恍惚了一瞬,以为是在现实世界里的某一个闲暇的周末晚上,她从下午睡到天黑,醒来时感到无边的寂寥。
摸黑穿上鞋,起身时差点没站稳,她挪到火炉边,视线略微清明,她才走到桌旁,拿起火柴点燃了油灯。
林司译这时轻轻开门进来,手中提着食盒,见她茫然地坐在桌边愣了愣,“醒了?”
“嗯。”赵熙唇色苍白,门开时有风灌进来,屋内明明有暖炉烧着,她却打了个寒噤,周身冷得发抖。
“怎么了?”林司译将食盒放在桌上,见她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滚烫得吓人。
“发烧了。”林司译从食盒里端出一碗白粥,几碟开胃小菜,“先喝点粥,我出去一下。”
转身时却被人抓住了,赵熙睁着好看的眸子看着他,微弱的光在她眼里跳动,“去哪儿?”
“去打热水。”林司译揉揉她的发顶,语气中有些安抚的意味,“很快回来。”
赵熙这才点点头,将他放开了,转而低头去喝粥。
林司译果然如他说的那样,没多久便端着热水回来,此时赵熙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他在屋内扫视一圈,找到面盆架,将水盆放上去,扯下搭在架子上的脸帕,放入水中浸湿。
估摸着赵熙差不多该吃完了,林司译开口:“过来,赵熙。”
桌边的人没有理他,他走近拍了拍她的背,“赵熙。”
还是没理,不过将头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