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从前小姐对老爷的态度淡淡的，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情绪激动。
而且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就像是——
很久没见了一样。
她转念一想，又能理解程朝歌的心情，小姐和老爷两个多月没见了的确算是有点久的。
程朝歌没理会她，竭力忍耐着什么，说话声线都有点不稳，“我爹在哪里。”
“老爷刚到前院。”淮竹真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变脸给吓到了，连忙答道。
闻言，程朝歌风风火火地去了前院，程远山正在正堂里坐着歇息，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两个月没见的女儿，就一把被抱住了。
“哎哟，多大的人了。”程远山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在家受委屈啦？”
程朝歌这才松开他，用袖子拂去眼角的泪，摇摇头，眼眶红红地挤出一个笑，“没受委屈，就是女儿太久没看见爹想您了。”
“这孩子。”程远山一下一下地捋着自己的胡须，嘴角堆起了笑，“爹待会儿还得去宫里向陛下汇报巡盐的情况，爹给你买了点小女儿喜欢的物件儿，你自己挑挑看，不喜欢赏给淮竹、梅香她们也是好的，可不许再哭了啊。”
程朝歌：“好，女儿不哭了。”
淮竹跟在程朝歌身后将程远山送到府门口，程远山上了马车，朝她们挥挥手让她们别在门口站着。
等马车走远，淮竹才道：“小姐比以前要黏老爷了呢。”
要知道自从夫人去世以后，小姐就不怎么亲近老爷，淮竹时常不明白为何明明是亲生的，看着却比外人都要陌生，这下倒好了，老爷到蜀地巡盐两个月，回来后小姐一改之前的疏离，黏着老爷生怕人离开了。
闻言，程朝歌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兀自笑笑，“有吗。”
“有！”淮竹点头如捣蒜。
程朝歌：“许是许久没见父亲了吧，想念难免的。”
十月的风确是不比八九月的风，吹过都带着些许寒气，程朝歌拢了拢衣袖，“回去吧，风大了。”
淮竹点点头，抬脚跟着她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停下，“小姐。”
程朝歌回头，“怎么了？”
“递消息……”淮竹咬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