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歌的院子,他才将圆子放下来,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小姐,这猫在园子里捣乱,特将它送回来。”
程朝歌朝他颔首,“给你添麻烦了。”
林司译说:“在来的路上听府上的人说出了点麻烦?”
程朝歌点点头,“有个下人偷跑了。”
“林某可否留下来一道想法子?”
“自然是好的。”程朝歌笑笑,让他随意后才叫刘妈妈继续说。
刘妈妈低眉顺眼地立在跟前,得了吩咐才又道:“银屏姑娘与府中的下人们相处得都不错,平日里干活也是个踏实的,空闲时还会到后厨同几个老婆子说说话打打下手什么的,久而久之也就熟络起来,所以……所以……”
程朝歌皱眉,“所以什么?”
“所以在老婆子我今天身子不太爽利时她说替我去采买,我就……就答应了,”刘妈妈急得跺了跺脚,“哪能想到她是借故逃出府去呀!”
这时,梅香带人搜查银屏房间回来了,她福了福身,“小姐,在银屏房中搜到了这个。”
她上前将东西放在程朝歌手边的桌上,程朝歌拿起来打开,是一包用纸包起来的黑灰色药粉,且已经用过不少。
林司译看了一眼问刘妈妈:“刘妈妈方才说身子不爽利是怎么个不爽利法?”
刘妈妈闻言一愣,还是如实回答了,“自昨夜起便一直跑肚,直到半夜才作罢,整个人仿佛死过一般,今早不太有精神浑身没劲,也是银屏姑娘见着我如此才提出去采买。”
“是了。”林司译听她说完症状,向程朝歌道,“此为巴豆粉,少量服用可通便,治疗寒积,过量却会致使腹泻甚至死亡。”
“啊?”刘妈妈显然被吓到了,这巴豆粉是从银屏房中搜到的,她又莫名其妙腹泻,个中缘由不想而知,“这……这银屏姑娘怎会如此狠辣,老婆子我可从未做过得罪她的事啊!”
“妈妈且宽心,朝歌定然寻到她,还您公道。”程朝歌脸色凝重,吩咐人带刘妈妈下去好好休息,“可还有什么发现?”
这话是问梅香的。
梅香:“禀小姐,银屏房中贵重的东西皆不知所踪,但衣裳等未被带走。”
是了,要过刘妈妈的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