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也不至于最后死那么惨,她就不至于来到这个地方。
“行。”林司译也不问为什么,极其爽快地答应了。
“你都不问一下就敢答应帮我?”虽然她没有害他的可能,但她还是问了,“你就不怕我设计陷害你?”
“现在被动的是你,我自然有权决定要不要照你说的做。”林司译淡淡提醒道。
“是哦。”赵熙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她就说他怎么那么轻易就同意帮她忙了,原来人压根不在乎她能不能威胁到他。
“倒是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让我帮忙,不怕我戳穿你?”他放下点锄,新拆了一捆苗,拿起一根扔在坑里,看了她一眼问。
“不怕啊,我现在这么被动,基本不会威胁到别人,就算你照我说的做了,东窗事发也是找你,而非我。”赵熙翻身仰躺在桌上,继续道,“再说了,就算你戳穿我,说是我指使的,说出去谁信?人家只会觉得你疯了。”
“嗤。”林司译笑了笑,“还没那么笨。”
赵熙:“???”
说了那么多,正事还没开始筹谋,林司译正要提醒她,桌上的人却道:“行了,先这么着吧,我说的你记着了吧,我先去睡个回笼觉。”
林司译:“……”
赵熙一上榻就没下来过,一直到中午程朝歌回来,她还在呼呼大睡。
下午程朝歌抱着圆子到池塘边玩,淮竹拿着个长盒走到她近旁,脸上挂着笑,“小姐,秦公子送东西来了。”
“是什么?”程朝歌没去接,圆子被她挠得在桌上打滚儿。
“奴婢不知,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淮竹将盒子递到她眼前。
程朝歌看她一眼,接过长盒打开,一枚玉佩安静地躺在其中,挂绳用的是她素日喜欢的湖蓝色,底下是渐变的流苏。
她眼底划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她将盒子轻轻放在桌上,“可有带什么话?”
赵熙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玉佩,喜出望外。
出现了,玉佩出现了,现下只需找到玉佩背后的秘密再旁敲侧击让程朝歌知道,第一个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秦公子说,那日一同出去时让您等久了,特来赔罪。”淮竹一字一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