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了问题。太子,哎,可真是个说不通的。”
提到这事,裴衍之就放下了手中的诉状,眉头紧锁的模样和裴环妤如出一辙。
闻言,裴环妤松了口气,路上他们不断打听这些事,但皇宫封锁了消息,除了那人,宫外鲜少能打听到了。
人没事,就还好。
只是这声音问题,估计姑母会很难过了。
“表兄他又做什么蠢事了?”裴环妤清了清嗓子,笑道。
裴衍之瞪了一眼调皮的鱼鱼,怎么感觉自从寒儿逝后,鱼鱼越发调皮了。
不过这样也好,能弥补了她之前的过于沉稳。
稚子嘛,慢慢来即可。
“口出妄言,怎么说你表兄呢?”
裴衍之看似在责怪鱼鱼,其实内心很是认同这句话
裴环妤正色道,“阿父,快说说吧,儿赶回来,就是想阻止表兄接下这桩案子。”
“没用了,”裴衍之无可奈何的叹气出声,“我劝过了,没用。他已经查出了那下毒的女婢,只是那女婢怎么也不开口,刑也上了几遍,但都是不开口。”
“她的家人呢?”
裴环妤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真的很不理解表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
裴衍之抿了口茶,“没有,所以没有把柄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裴环妤轻笑出声,她倒是有一套方法,只是不忍心对同样身为女子的人。
但人若犯我,只能睚眦必报了。
“这事交给儿吧,我现在就去一趟表兄府上。”
裴环妤作势就要离开,但裴衍之沉声的叮嘱道:“你确定你要趟这趟混水?”
“阿父,姑母就像我第二个娘亲。孩儿不能容忍旁人伤害她。”
裴环妤背对着身后的阿父,眼底的神色布满了浓浓的忧伤。
既然我不能保护好我的阿娘,现在仅剩的亲人,她要尽力保护好。
裴环妤想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后,她抬头望着长安的天,与武城县也没什么不同。
房中的裴衍之琢磨着这话,心中不是滋味,他听得出来鱼鱼的埋怨之意。
只是他都没有料到,鱼鱼